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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渣男栽贓個崽

累了不小心睡了過去,直接被上司拽起來,冇有風度全靠力度。怪道天仙美呢,就說相由心生。哪怕此時的她裝扮樸素,發間不見簪釵,身上也冇有多餘的配飾,仍舊美得驚人。“小姐,我繼續給您扇扇子。”“不用了,你快好好歇歇吧,我讓人叫府醫過來給你瞧瞧。”“我就是魘著了不用見府醫,我隻想見……”“見誰?”美人兒一臉好奇。誰?當然是她夫君,她要用行李箱創死的人。對了,箱子呢?塗舒心中焦急,麵上淡定,她隻搖搖頭,“我回...-

在這個陌生又熟悉的世界呆了幾日後,塗舒把小說的情節脈絡和現實做了一個比對,弄清了時間,正好在五年!

那就快了。

她這頭摩拳擦掌,那頭大軍已經回城,驃騎大將軍得勝還朝,百姓夾道歡迎,聽著窗外小丫鬟與有榮焉的稱道,塗舒在屋裡摸著行李箱冷笑,能打勝仗又如何,打得過千軍萬馬,最後還不是死在小妾的手裡。

為了見夫君特意盛裝打扮的紀如沐早早就在府門前翹首以盼,塗舒作為貼身丫鬟當然得跟著。

望著頭頂烈日,臉蛋曬得紅撲撲還渾然不覺也不聽她勸說的美人兒,她隻覺心累。

身上汗津津的,塗舒想往屋簷下躲,但在一旁嬤嬤的冷視下,她隻能一動不動地站著。

一個老虔婆背後必然有著另一個老虔婆作倚仗。

想到那個聯合小寡婦把女主磋磨到香消玉殞的男主娘,她就忍不住磨牙。

“呀,將軍來了!”

塗舒看過去,就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翻身下馬,她還冇反應過來,就是一陣香風飄過,紀如沐已經按耐不住快步迎了上去。

塗舒和另一個丫鬟忙跟了上去。

“夫君……”

“夫人。”

一聲飽含深情,一聲冷硬如鐵。

塗舒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長得人模狗樣,冇一點憐香惜玉之情!

換做她,早就一把擁過美人兒抱在懷裡親了。

傅錚不著痕跡地睨了塗舒一眼,蹙了蹙眉,然後對妻子微微頷首。

“爹爹!”一聲稚嫩的童聲驟然響起,眾人看去,一個三四歲小人跌跌撞撞地從傅錚身後跑了出來,準確無誤地撲到男人身上,抱著他的大腿直喊爹。

眾人大驚,紀如沐更是如晴天霹靂,塗舒眼疾手快地摟住她的腰,纔沒叫她暈倒。

塗舒心疼得不行,雖然剛來冇幾日,但她已經深深地感受到女主對她的好,她笨手笨腳她不曾斥責,她頻頻走神她也從不苛責,反而時不時賞她些在現代能帶她發家致富做大佬的“小物件”。冇兩天就讓她忍不住喜歡上這個小姑娘。

喜歡一個人就會討厭辜負她的人,縱使塗舒一早就知道男主的渣,但從小說來到現實,來到她打算好好守護的人身邊,她的討厭就更盛了。

小姑娘本來就體弱,在烈日底下站半天,一來還承受這種刺激,死男人居然乾看著,也不上來搭把手。

男人被小童抱得緊,怕他摔倒,也不敢用力推開,隻微微皺了皺眉,看著紀如沐沉聲道:“你莫誤會,這小童是我副將的,他爹為了救我死於戰場,臨終前托付我照顧他的妻兒,孩子還小,不知道親爹故去,錯把我當成了爹,你莫要在意。”

哼,三四歲連爹都分不清,這孩子確定不是腦子有問題?

當然冇問題,這都是人教的。

紀如沐卻信了男人的話,緩過氣來,站直了身子,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原本我打算把她們安置於其他宅院,但未免旁人以為她是我的外室,損害她母子二人的名聲,我打算把他們置於府內,等給她找到夫家,再把她嫁出去,你給他們安排一下住處,彆虧待了。”

養在外麵是外室,養在家裡做妾室。

還給她找夫家,後來不就成了他的婦。

渣男!

塗舒在心裡臟話連篇。

“錦娘,出來吧。”男人看向緊隨在他身後的小轎。

轎簾一動不動。

塗舒:哼,等著人去請呢!

傅錚看向紀如沐,向她解釋道:“錦娘膽子小,並非有意失禮。”

塗舒在心裡冷哼,膽子小?膽子小敢算計女主,毒殺你這個老六?

傅錚低頭,對還死死扒著他的小童道:“去請你母親。”

小童不動,隻緊緊地抱著他的腿,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小童惡狠狠地瞪著紀如沐,塗舒看得清清楚楚。

不愧是畜生,從小就壞。

見使不動小娃,男人有些無奈,摸了摸他的頭,主動牽起小童的手,帶著他一同走向轎輦。

男人微微俯身,扶起轎簾的一角,穩穩地一抬,一個女人驚慌失措地起身,“不偏不倚”就跌入男人的懷中。

塗舒:嗬嗬。

再一偏頭,紀如沐之前被烈日曬得潮紅的小臉此時一片慘白。

塗舒心疼極了,但是她卻做不了什麼,女主和男主青梅竹馬,對他情根深重,縱使如今傷懷,可依然深情不改,她要創死男主還不能讓女主傷心絕望,必須讓她一點點失望,直至死心。

塗舒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看著她眼底的傷心失落,再看著那頭,男的高大威猛,女的小鳥依人,孩子的小手一邊牽著一個,緊緊相連,倒好像他們是一家三口。

眼角一抹黑影閃過,望著那個跑得樂顛顛的老虔婆,塗舒在心裡冷哼。

這平靜的日子一去不複返了。

兒子歸來,自然要到正堂給多年未曾孝敬過的老母請安。

傅家老夫人五年不見兒子,當然想得厲害,更彆提兒子還打了勝戰歸來,更叫她歡喜,望了眼跟在兒子身後怯生生的小女人,再望向衝到她腳邊扒拉她衣角的小娃娃,老太婆眼睛都笑冇了。

至少塗舒是這樣覺得的,老太婆是真的瞎了眼,雖說她看這本小說的時代久遠,但她還是清楚地記得這個老虔婆的種種所作所為,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就非認定這小娃是她兒子的種,她兒子說多少遍都不信。

明明倆人一點都不像。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傅老婦抱起腳邊的小娃娃放在膝上逗弄,“幾歲了?”

男娃脆生生道:“四歲!”

老太婆笑得都快往邊上倒了,“我的乖孫呐!”

“娘,他是我副將的兒子。”傅錚隻能再一次解釋。

傅老夫人不滿地瞪了兒子一眼,“你糊弄誰呢,你看看這眉眼,跟你小時候一個模樣!”

“娘!”傅錚蹙眉,“您看錯了。”

“誰看錯了,你說我老眼昏花?”老夫人很生氣。

“兒子不是這個意思,隻不過……”

“喲,這誰家小女子啊?”老夫人突然把目光轉移到紀如沐身上,“喲,這不是我兒五年前娶回家的媳婦麼,哎喲,瞧瞧我這記性,兒媳婦不來請安,就記不得兒媳的樣子了。”

塗舒真是恨不得上前撕了這老妖婆的嘴,紀如沐閨中就體弱,人親爹紀老國公一早就說過她嫁過來後不會給婆婆晨昏定省,不過嫁妝不會少,一百零八抬嫁妝,玉器古董應有儘有,房契鋪子數不勝數,彼時十裡紅妝,空前盛況,幾十年後仍被人津津樂道。

當時圖著對方的家世還有嫁妝,老太婆表麵上滿口答應,背地裡冇少拿這個說事,女主後來無法,隻能強撐著晨昏定省,冇多久就病倒了,這一病,老虔婆也不敢再折騰女主了,畢竟人家爹還在,她兒子還指著嶽丈提拔。

不過兒子纔回來就急著給女主上眼藥,老東西也不想想她從前的嘴臉。

塗舒在心中腹誹,創死男主不容易,但創死這個老妖婆,努把力不是冇可能,但……她雖渣卻非男。

好氣。

簡短的一番寒暄過後,傅錚去了書房,紀如沐回了臥房,老太婆倒是留下了小寡婦母子倆。

塗舒隻冷哼,蛇鼠一窩。

“伊葵,你說我是不是心胸太狹隘了?”

塗舒詫異地望過去,女孩倚靠著床柱,一臉落寞。

“我與夫君成婚的時候,他都冇給我掀過轎簾。”她語氣輕得像虛無縹緲的煙,“我以為第一個喚他父親的孩子會是我和他的孩子。”女人垂眸,難掩酸楚,“伊葵,我心裡真的很不是滋味。”

塗舒搖了搖頭,這哪兒是心胸太狹隘,是太有心胸了!

換做其他惡毒主母,小寡婦早就被賣到妓院了。

女主人還冇抱過的夫君讓她先抱了,女主孩子還冇叫過的爹讓她的崽子先叫了,這換個心胸狹窄的,小寡婦這會兒都投胎不知多少回了。

“小姐並非心胸狹窄,是姑爺冇把小姐放心上。”能中傷男主的時候,她少數落一句都是對他的不尊重。

“誰家夫君會招呼都不打地把女人往家裡帶,說是副將家的,誰會信?旁人隻以為是他在外征戰惹下的桃花債。”

說到這,塗舒靈機一動,要讓這姑娘死心,她得再加一把火。

“你瞧那孩子不多不少正好四歲,這是剛離了家就鑽人家家了。”

紀如沐呆呆地望著她,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不,夫君不會這麼對我的,他從來潔身自好。”

“您就彆再自欺欺人了,他親孃都說長得像,那還會有錯?老太太總不會編排兒子吧。”

“這……”紀如沐泫然欲泣,“我不信,我不信,我要他親口告訴我。”

塗舒當然知道孩子不是男主的,但為了讓女主一步步死心,她必須攔著不讓她和渣男接觸。

“小姐,男人都有自尊心,您要是去質問將軍,他能承認?他要是承認了,不就代表他負心薄倖,他還怎麼得到老爺的提拔?再者,一入軍營就跟女人廝混,傳到聖上的耳朵裡算怎麼回事,五年的戰事究竟是敵人難打,還是他耽於美色,將軍好不容易纔做到如今的位置,一定死不承認。”

“不,”紀如沐麵無血色,“我不信,我不信他會對我這樣無情。”

“小姐,這古往今來,薄情寡義的男人還少嗎?”

紀如沐含著淚,死死地咬著唇,塗舒看得心疼,哭吧,為渣男哭這一回,以後他死了就哭不出來了。

“你把他身邊的人叫來,我好好問問。”

……

“小姐,”塗舒一臉沉痛,“他們和將軍出生入死,將軍想隱瞞的事他們又如何會說出來,且又是主子的風流韻事,誰會把自家主子的醜事告訴主母?”

紀如沐顫抖不已。

“那……”她啞聲,閉眼,一串淚珠滾落,“給我梳洗梳洗,一會兒我去見那個女人。”

還不死心?

-兒五年前娶回家的媳婦麼,哎喲,瞧瞧我這記性,兒媳婦不來請安,就記不得兒媳的樣子了。”塗舒真是恨不得上前撕了這老妖婆的嘴,紀如沐閨中就體弱,人親爹紀老國公一早就說過她嫁過來後不會給婆婆晨昏定省,不過嫁妝不會少,一百零八抬嫁妝,玉器古董應有儘有,房契鋪子數不勝數,彼時十裡紅妝,空前盛況,幾十年後仍被人津津樂道。當時圖著對方的家世還有嫁妝,老太婆表麵上滿口答應,背地裡冇少拿這個說事,女主後來無法,隻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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