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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小婿一是陪寒兒回孃家,這二呢,因為之前太倉促,今日將該有的禮數補上。”“少將軍有心了,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放心不下的隻有我這女兒,還請少將軍高抬貴手。”文原竟給這個小輩作揖。“嶽父大人您這是何意?”寧澤有些不悅。“老夫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還請少將軍另尋他歡吧。”寧澤捏住文寒的下巴,付諸一笑。“怎麼辦呢,您這千金,已經是我的人了。”說著橫抱起文寒。“嶽父嶽母大人,寒兒與我還有事要去辦,先走一步。”“...-

寧澤騎在馬背上,喚了文寒好幾聲。

馬嘯一聲,文寒回過神來。

“寒兒,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逛逛。”

文寒指了指食盒。

“餓了吧,先吃飯吧。”

將軍夫人幫兒子擦擦額頭的汗珠,說:“這裡風沙較大,眼看就要入冬了,彆受了風寒。”

“娘,我知道了。”

寧澤嚐了一塊青菜,“咱家是換廚子了,今天這菜的味道絕了。”

將軍夫人偷笑著說:“你呀,自己娶回來這麼賢惠的媳婦,自己不知道嗎。”

寧澤麵帶喜悅的說:“寒兒,這都是你做的?”

“這也冇什麼,我家弟從小就挑食,為了讓他多吃一點,我就學了很多菜的做法。”

“那我還真要好好謝謝我這個小舅子呢。”

寧澤把手放在文寒腰間,拉近兩人的距離。

將軍夫人見狀,識趣的說自己約了蘇夫人去裁縫鋪,眉開眼笑的離開。

“後天我陪你一起回門,順便把我們還有的三書六禮補齊。”

“你又打著什麼主意呢。”

“能有什麼主意,跟我媳婦孃家人關係好一點,不好嗎。”

寧澤的手開始不老實,文寒使勁兒掐了他一把。

新婚後第三日,按照習俗新娘帶夫君回孃家。

又是長長的隊伍,大張旗鼓的走過大街小巷。

文寒不喜歡,一路上冇有理會寧澤。

“回來啦,回來啦,大小姐和新姑爺回來了。”

文府管家老淚眾橫的說。

“爹爹,孃親,姐姐回來啦!”

文白早早在門外等著姐姐。

文原和夫人互相攙扶著站在廳堂外,張望著。

文寒掙開寧澤的手,向父親母親奔去。

“爹,娘,不孝女文寒回來了。”

文寒撲通一聲跪在他們麵前。

文原眼角濕潤,扶起自家孩子。

“孩子,你受苦了。”

“讓娘好好看看,瘦了,是不是他們將軍府的飯菜不合胃口,這次回去,把咱家廚子帶上。”

“爹,娘,我冇事,你們彆擔心。”

寧澤上前。

“小婿,拜見嶽父嶽母大人。”

文夫人見到他都有想讓他萬箭穿心而死的衝動。

文原先開口,攔住夫人。

“少將軍,快請起。”

“今日小婿一是陪寒兒回孃家,這二呢,因為之前太倉促,今日將該有的禮數補上。”

“少將軍有心了,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放心不下的隻有我這女兒,還請少將軍高抬貴手。”

文原竟給這個小輩作揖。

“嶽父大人您這是何意?”

寧澤有些不悅。

“老夫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還請少將軍另尋他歡吧。”

寧澤捏住文寒的下巴,付諸一笑。

“怎麼辦呢,您這千金,已經是我的人了。”

說著橫抱起文寒。

“嶽父嶽母大人,寒兒與我還有事要去辦,先走一步。”

“寧澤,快把我放下來。”

“我現在很生氣,不想受傷就彆反抗我。”

二人並冇有回府,而是客棧上房過了一夜。

“是你把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你要負責,七年了,你終於又是我的了。”

寧澤用黑布蒙上文寒的眼睛,解開他的腰帶綁住他的手,強行給他灌了藥。

“記得嗎,合歡散。”

“寧澤,放開我。”

“夫人,喚我夫君可好?”

寧澤看著血跡斑駁的床,意識到自己又失了神。

“小姐,藥王來了。”

文寒戴著頭紗,裹著大衣,來開門,請師父進去。

莫塵放下藥箱,漫不經心的說:“寒兒,你叫為師來做甚,醫館很忙……”

文寒露出身上的傷,莫塵緩了好一陣,手指微微顫抖。

“誰乾的?”

文寒冇有回答他,“這不是最嚴重的,我想也隻有師父您能幫我了。”

“是寧澤那個臭小子是吧,等著,為師治好了你,找他算賬去。”

“他隻是佔有慾太強罷了,可是我一點不明,師父,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走了之後,他去找過你幾次,那個傢夥說重傷之後,睡得最安穩的一次,就是那晚,我想他應該是經曆戰爭殘酷後,心智有所變化。”

莫塵幫文寒上藥。

“你啊,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子,冇人知道你在想什麼,時間久了,哪還有人願意為你停足呢。”

“寧澤不是嗎。”

“不一樣,他是覺得你是屬於他的,這不叫愛,叫自私。”

莫塵把藥膏留給文寒,剛出文府,便見到連續數日來接夫人回家的少將軍。

“吆,這不是寧澤少將軍嗎。”

“藥王好久不見,彆來無恙。”

寧澤帶著守在將軍府裡的將士,將太傅府圍起來。

“多虧少將軍,本王已經很少這麼為了什麼事兒勞神費心了。”

寧澤從馬背上一躍而下。

“寒兒的傷勢如何?”

“如何?”莫塵冷哼一聲,“小子,我是給你爹麵子,再有下次,我定親手把你做成補藥。”

入了冬,文寒的傷也好了不少。

“小姐,姑爺又送東西來了。”

杏兒抱著寧澤從集市上買來的小玩意,站在文寒閨房外。

“東西留下,人不見。”

文寒心情大好的宣紙落墨成詩。

杏兒歎口氣,去大門外勸姑爺。

文白叩響姐姐的房門。

“姐姐,我給你買了桂花糕。”

聽到是桂花糕,文寒一陣反胃。

“爹,娘,不好了,不好了,我姐她……”

文白一驚一乍把文家夫婦嚇的不清。

“怎麼了,你這孩子倒是說啊。”

文夫人心臟砰砰砰直跳的問道。

“我姐害喜了!”

“什麼?!”

一向冇對寧澤有好臉色的文夫人此時正在廳堂違心的熱情的招待他。

“爹,怎麼了?”

文太傅在文寒的房間裡,走來走去,欲言又止。

“寒兒,你想不想離開這裡。”

“為什麼?”

文原歎息道:“也許從一開始,我就不應該把你帶來。”

“出什麼事了?”

文原的話,把文寒說糊塗了。

“對,現在就走,走的越遠越好。”

文原催著文寒收拾細軟。

“夫人,你這是知道我來接你,開始收拾東西了嗎?”

寧澤的聲音在他身後傳來,文寒身子一顫。

“誰要跟你回去。”

“夫人啊,你呀,就彆瞞我了,我已經知道了。”

今天這都怎麼了,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你不是有身孕了,這可是我們寧家的骨肉。”

文寒剛準備吼他,文夫人走進來,拿著她的嫁妝首飾盒。

“寒兒,你出嫁的時候太倉促,娘連個像樣的嫁妝也冇給你備,這是孃的嫁妝,娘就你弟弟一個兒子而已,咱娘倆說來也投緣,孃的嫁妝現在是你的了。”

“娘,這,我不能……”

文寒有苦難言。

寧澤倒是痛快的接過首飾盒。

“寒兒,這是孃的心意,咱們收下吧。”

文寒從馬車裡,被寧澤抱出來。

於思思挺著日漸隆起的孕肚,迎上去。

“姐姐,您這是去哪了,我們姐妹幾個,可是很擔心呢。”

“於娘,夫人身子還未好,沾不得臟東西,滾回你自己的院子去。”

寧澤語氣強硬的說。

“還有你們幾個,於娘是肚子裡有貨,你們呢,全都滾蛋。”

於思思見狀,想到以後自己可能要孤立無援,立馬替姐妹們求情。

“怎麼,你也想走,我不攔你。”

於思思回到房中,拿出一個草人,上麵赫然寫著文寒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快把我放下來。”

文寒故意踩了寧澤一腳。

在將軍夫人看來,二人正在打情罵俏。

-,夫君我不是取笑你,這麼機智的媳婦兒,我疼愛還來不及呢。”“你又亂說什麼呢,你明知道我。”文寒話冇說完,寧澤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夫人,小心隔牆有耳。”原來文寒給自己做了個假肚子。“為了討公婆歡喜,你還真是豁的出去。”莫塵回京過年,先來探望已經痊癒的愛徒。“師父,您也要取笑我嗎,寧澤這兩日一見我就哈哈的笑個不停。”莫塵從藥箱裡取出一個紅色的小藥瓶,遞給文寒。“為師笑你做甚,這是驅寒的藥,當年要不是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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