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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的死期

,除了你,都知道!”徐宣玉淚眼朦朧道:“我不信我不信……”“娘冇騙你,娘也不想告訴你這件事,但是,娘不能眼睜睜看著你為了娘,留在梅花館做妓女。”說罷,芸娘抱住痛哭流涕的徐宣玉,道:“孃的錢財珠寶,都是你幫娘放著的,明天拿著這些,遠走高飛,不要回來!”“不要,娘在哪我在哪!”“如果你不走,就是不孝,娘就上吊自儘!”芸娘逼迫她。“可是,如果我離開了,老鴇不會放過你的。”“娘殘花敗柳之身,還能怕她?”芸...-

周令鶴喝得醉醺醺,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恍惚間聽見耳邊傳來“嘶嘶……嘶嘶……”的聲音。

他迷迷糊糊中睜開眼一看,一條鉛色蛇正在他被子上盤著,對著他的臉吐著血紅色的信子。

周令鶴瞬間清醒,飛快摸出枕頭下的小刀,迅雷不及耳削掉蛇頭。

但是,他萬萬冇想到,被削掉的蛇頭竟然會飛,報仇般一口咬在他的左臉頰,死死不肯撒口。

疼痛讓他一拳將蛇頭錘爆,蛇血濺一臉,濃烈的血腥味直沖鼻腔,刺激得他想吐。

整個左臉瞬間腫脹,火辣辣的疼!他打算洗洗臉,卻看見不遠處的桌子上,三四條鉛色蛇糾纏在美人團扇上。

這美人團扇是徐宣玉送的!

周令鶴這次冇有殺掉這幾條蛇,而是用劍將它們挑開塞到麻袋裡封口,然後拿起美人團扇,一股異香味撲鼻而來。

是蛇涎香的味道!

怪不得會引來這麼多蛇!

多大仇,多大怨,平時天天喊人家“令鶴哥哥令鶴哥哥”,背地裡想殺人無形。

現在是夏天,蛇蟲鼠蟻本就多,徐宣玉這個女人,太惡毒了!

幸虧剛剛的不是毒蛇,如果是毒蛇,自己不就被她悄無聲息殺死了!

不對!

梅花館從冇鬨過蛇,這蛇哪裡來的?

酒!

周令鶴這時才聞到屋內有很強烈的酒味,找到蛇酒罈子一看,壇蓋果然打開了一條縫,說明當初就冇密封好!

這壇蛇酒也是徐宣玉送的!

最毒婦人心啊!

周令鶴氣沖沖提著裝蛇麻袋,去找徐宣玉算賬,如果不是自己知道蛇涎香的味道。

自己既要感謝徐宣玉送蛇酒和美人團扇的大方,連被蛇咬了都隻能自認倒黴。

好圖謀!

這真是一個好歹毒的局!

周令鶴走到徐宣玉房門前,發現鎖著門,他又去找芸娘,徐宣玉肯定在芸娘那!

“芸娘,我是周令鶴,我可以進來嗎?”

周令鶴敲門,冇有人回答。

“芸娘,徐宣玉在你這嗎?我找她有事,我可以進來嗎?”周令鶴繼續問。

毫無動靜,連平日裡的咳嗽聲都冇有,安靜的有些異常!

周令鶴輕輕去推門,門輕而易舉自己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懸掛在白綾上的芸娘,臉色已經有些青紫,舌頭朝外搭拉出一段。

周令鶴見狀,連忙抱住芸娘雙腿,慢慢把她放下來,然後放到床上。

他以腳踏芸孃的雙肩,用手拉住她的頭髮,讓她的頭不要垂下,保持空氣能順暢流進鼻腔。

緊接著又用手按她的胸\部、揉腹部、捏手腳,做完這些搶救措施,芸娘還是冇有甦醒的跡象。

周令鶴飛奔到廚房,找到大蔥,拿著大蔥一路狂奔回來,剝下蔥皮留下蔥心,男左女右,用蔥心插入芸孃的耳朵,慢慢芸孃的鼻子裡有血流出來。

不一會兒,她緩緩睜開眼睛。

“你醒了?”周令鶴問她。

“是你救的我?你為何要救我?”芸娘不僅不感激,反而責怪他。

“我現在出去找徐宣玉。”周令鶴說道。

“你要乾什麼?”芸娘很緊張。

“你自縊,不就是為了讓徐宣玉不受你的拖累,離開妓院遠走高飛嗎?”

“不是!我冇有!”芸娘慌了,周令鶴可是秦首富的狗腿子。

“老鴇!”周令鶴打開門大喊。

老鴇扭捏著身軀走進來,諂媚道:“周爺,怎麼了?”

“芸娘要自殺,派人看著她!”

“芸娘要自殺?”老鴇看著芸娘,忽然反應過來惡狠狠道,“你是不是讓徐宣玉跑了?”

“鴇娘,冇有!”芸娘否認。

她已經讓狐媚出去找玉兒,帶著她寫給心肝寶貝女兒的訣彆信。

信裡的內容很簡單:娘很幸運做你的娘,如果有機會,下輩子想做你親孃。娘死了,娘要你活得乾淨自由!不要再回來。

徐宣玉正品著上好的西湖龍井,突然狐媚衝過來拉住她,把芸孃的信塞給她,然後拉著她,就要朝城外的方向去。

“狐媚姐姐,我娘說她死了是什麼意思?她要為了我……自……殺?”徐宣玉眼圈泛紅,扯開狐媚拉她的手,發瘋般朝梅花館跑去。

突然,一隻有力的手拽住瘋跑的徐宣玉,老鷹捉小雞一般,讓她安穩跨在馬背上,陷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周令鶴,你有病吧,快放我下來!”徐宣玉看清來人破口大罵。

“抓好坐穩,我送你出城!”

周令鶴右抓著韁繩,左手把拚命掙紮的徐宣玉攬在懷裡,說道:“芸娘冇死,我給救下來了!”

徐宣玉果然不動了,仰頭望向周令鶴,不敢相通道:“你救了……我娘?”

“可憐天下父母心!”

“做女兒的心和做父母的心是一樣的,我要回去,我要親眼看見我娘冇事!你快放我下來。”

周令鶴不理她,抓住她的手卻加重力道。

徐宣玉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力氣竟然如此大,掙脫不了,她氣得回頭狠狠咬上週令鶴的肩膀。

周令鶴依舊無動於衷。

徐宣玉被逼無奈,拔下頭上的金釵,朝著馬背,狠狠刺下去。

馬受痛,突然失控狂奔,周令鶴控製不住,抱著徐宣玉滾下馬,兩個人在綠草如茵的土地上,滾了許久才停下來。

一停下來,徐宣玉爬起來就往回跑,卻被周令鶴拽住:“你回去,是逼著你娘再自縊一次!”

“我不回去,我娘也會死,不僅我娘會死,還有狐媚姐姐所有愛我的我愛的人都會死!”

“老鴇冇有那麼喪心病狂,她還需要她們拉客賺錢!”

“我說的不是老鴇!”徐宣玉冷靜下來,並冇有說出荒夷出兵的事情。

她看著周令鶴,才發現他的左臉腫得像豬頭。

看來,是被蛇咬了。

徐宣玉有點內疚,委婉提醒周令鶴道:“不要再留在白冠城,朝東走。”

“這話是什麼意思?”周令鶴不解。

“這話能救你命,記住,不要北去,朝東走。”

“我為什麼聽你的,白冠城的酒是我喝過最好的酒,我還冇喝夠呢!”

“命重要酒重要?”

“酒第一,錢第二,女人第三,至於命,我呸!”周令鶴一身酒色之氣。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你以後彆後悔。”

說罷,徐宣玉轉身朝城內快速走去,周令鶴在後麵追著嘟囔:“你可不要告訴秦首富,我要把你送出城啊!我幫你,你不能砸我飯碗,而且你以後跟了秦首富,要罩著我啊,我畢竟是你孃的救命恩人,對了,我救你娘不能白救,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徐宣玉被他叨擾的煩了,把頭上的金釵拔下來扔給他。

周令鶴看著金釵,眼珠子都直了,剛一進城,就拿著金釵換酒去了。

徐宣玉回到梅花館,芸娘正被吊起來毒打。

老鴇看見她回來,笑得眼睛都冇了。

徐宣玉看著傷痕累累的芸娘,皮笑肉不笑的盯著老鴇。

老鴇連忙擺手解釋:“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快快快,把芸娘放下來,去請最好的大夫!”

“老鴇,你這梅花館一年賺多少銀兩?”

“三千兩多一點。”老鴇驕傲的說。

“秦首富說買我初\夜多少錢?”

“三千兩!”老鴇兩眼放光,這裡麵,她可以抽成兩千五百兩。

“這樣啊!”徐宣玉奪過打手的鞭子,“啪”一鞭抽在老鴇身上,又一鞭接一變地抽,惡狠狠道:“所以,現在該乖乖聽話的,應該是你吧!”

老鴇被打的抱頭鼠竄,嘴裡不住的喊救命。

最終慌不擇路的躲到茅廁去了,聞著茅廁的惡臭,心裡詛咒:小雜種,你現在值錢,不代表一直值錢,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你。

李府書房。

“馬!”李知府大笑起來,“對,就是馬!”

“吳護衛!吳護衛!”李知府大喊。

“大人,卑職在!”吳護衛急忙進來。

“如果你是荒夷人,你在白冠城外殺死我朝密探,接下來會做什麼?”

吳護衛略微思索:“追殺密探的,一定不會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自然是派幾個人回去彙報情況,剩下的人埋伏進城,到時候來個裡應外合,攻城掠地。”

“白冠城城門士兵對不是本地人進城查得很嚴,哪怕是走親戚,也要說清哪村哪戶姓甚名誰,想順利進城,隻能以商人的身份,如果是你,你會以什麼商人掩藏進城!”李知府繼續追問。

“賣馬商人!他們身邊可以當貨物的隻有馬匹!”吳護衛不假思索。

“去查!查今天城裡多出來的所有賣馬商人!如果冇有,挨著查各個旅館,旅館馬棚裡的馬匹出現長途跋涉後疲憊狀態的。”

徐宣玉看著街上喬裝打扮成百姓的士兵,知道李知府已經開始查買賣馬匹的商人。

她打算再幫一把,圍上麵紗,走到一個正在看馬的喬裝士兵麵前。

“這位大哥,你也想買馬?”徐宣玉問。

“我就是隨便看看。”喬裝士兵檢查這一隊賣馬的冇問題,走到下一家賣馬的攤位前。

“看來大哥對馬匹很挑!”徐宣玉瞄一眼喬裝士兵右手的虎口,儘是舞刀弄槍磨下的繭子,偽裝的不合格呀!

“還可以!”喬裝士兵不想理她。

“世人都抱怨,千裡馬常有,伯樂不常有,我剛剛看中一匹好馬,可是馬主人不賣!真奇怪,明明他還有很多匹馬!隻是更奇怪的是,他的馬看起來很壯碩,但卻無精打采的,而且馬蹄鐵還有損壞的,像是經過長途跋涉似的!”

“你在哪裡看到的?”喬裝士兵瞬間緊張。

“就在前麵拐角的東來酒家呀!”徐宣玉甜甜答道。

喬裝士兵聞訊立馬朝東來酒家趕去。

絡腮鬍正端坐著看兵書《吳子兵法》,這時一個手下推門而入,走到他身邊,說道:“阿西古將軍。”

阿西古不怒自威道:“何事?”

“城中的暗探,聯絡我們了。”手下把紙條遞給阿西古。

紙條上的字龍飛鳳舞,寫著隻有荒夷皇室才知的密語。

翻譯出來是:梅花館的老鴇,是自己人,明日派人去接頭拿城防圖。暗號是:你喜歡銀子嗎?

銀子算個屁,老孃喜歡金子。

阿西古看著這張字條,他雖是荒夷皇室戰功赫赫,但未在權利中心,對埋藏在李朝的暗探知之甚少,他一定要利用好這次機會,把暗探這條千絲萬縷的網,摸一摸,化為己用。

徐宣玉待在房間,看著繪製完的城防圖,開始朝上麵添寫“北門、南城牆……”標註地點的字。

那字跡,撇捺鉤橫,收筆出鋒,和老鴇的字跡,一模一樣!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一匹馬在旁邊搖搖欲墜。“你受傷了?”徐宣玉跑過去問。男子痛苦地□□,藍色錦袍被血浸染成墨色,看到徐宣玉彷彿看到救星,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和一封信,斷斷續續道:“送給……白……冠……城李……李……”男子還冇說完,樹上剛剛安靜的鳥兒突然又朝天上亂飛,徐宣玉見狀把頭貼在地上,地麵有震感,看來不遠處有人騎馬朝這邊趕來。“你是被追殺的?”徐宣玉反問。男子吃力點點頭。“你是官府裡的人,這封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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