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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老師不歡迎我?

告訴她父母,不然我姑姑和姑父一準得著急,我在就行!”阮曷月思索片刻後應下了他後半截的話,作為一個在外求學多年的人對此她深有感觸,況且有他這麼妥帖的哥哥在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瞭解完林儘染的情況,女子纔想起心中的疑惑:“錫周哥怎麼來得這麼快,是剛巧在這邊出差嗎?”“我現在在這邊工作呢,小丫頭一給我打電話我就過來了。”“你怎麼會來C市工作,B市不挺好的嗎?”陳錫周的話讓阮曷月覺得很是震驚和不解,拋開他...-

天高雲淡,耀眼的陽光從碧空中傾瀉而下,屋內的鎏金紗簾將其柔化成絲絲縷縷的銀線灑在光潔的地板上。

低調而雅緻的VIP病房內隻躺著一位麵色有些蒼白的姑娘,護士小姐正將止疼的藥水推送到她體內,一旁還坐著個眼眶有些微紅年齡相仿的女生。打完針後,護士小姐交代了幾句便匆匆離去。

將將關上的房門再次傳來被推開的聲音,引得兩個小姑娘緊張的盯著門廊處,這次進來的倒不是她們預想中的白衣天使而是一位玉質金相的男子,隻見他尨眉輕揚,薄唇微抿,一雙鳳目炯炯有神的盯著病床上的人信步踏來,雖隻穿著最簡單的白衣黑褲卻也難掩身上出塵的貴氣。

病床旁的姑娘還沉迷於男色中而床上的林儘染已經開始哀嚎:“我的親哥,你怎麼纔來啊,我都快痛死了”。

聽著自己表妹誇張的呼聲陳錫周微不可見的挑了挑眉:“你要再這麼冇輕冇重的,還有得你疼的!剛剛我已經跟你的主治醫生溝通過了,你這屬於輕微骨折就不做手術了,選擇保守治療打石膏,省得你受罪。”男人有條不紊的徐徐告知,雖像在釋出命令,但也能聽出話中的關切。

林儘染打小就很崇拜陳錫周,自然是什麼都聽他安排,連連點頭說好。

旁邊的姑娘回過神立馬站了起來,像犯錯的學生向老師認錯那樣低著頭道歉:“都是我不好,是我太不小心了,染染纔會受傷。您要怪就怪我吧,我會負責到底的。”

還未等陳錫周做出反應,病床上原本還要死要活的人兒趕忙出聲幫室友辯解:“不怪她,是我自個兒冇踩穩扶好才摔的!”說完怯怯的看著他哥,生怕他哥一個發難自己又失去一個朋友。

陳錫周從她們話裡大概也明白了是兩小姑娘打鬨玩耍致使林儘染受傷,他這表妹雖也算是眾星捧月長大的,但真心跟她交朋友的卻冇幾個,大多是衝著她的家世,這道歉的姑娘看起來倒是個單純的人兒,也看得出林儘染對她很在意,如此隻是作為哥哥的他也不好過多苛責什麼。想到這裡陳錫周隻好溫聲安慰兩人:“知道錯了就好,以後多注意,這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們也不想家裡為你們過多的擔心吧。”

話落兩人乖巧的直點頭。

林儘染見陳錫周並無意怪罪便開始跟他打馬虎眼企圖讓他哥彆將這事兒告訴家裡,然而男人還未聽上幾句便接起電話走出了病房。

見男人離開,病床旁的姑娘立馬深呼一口氣跟林儘染興奮地說起悄悄話:“染染,你哥也太帥了吧,臉長得好看就算了,這氣質還這麼絕!而且他人也好好啊,我剛剛還以為他會怪我呢。”

大概是止痛針起了效,聽著室友的話小姑娘臉上露出輕鬆而又得意的神色:“我哥自然是這天底下最帥最好的男人,所以你就不要多想了,冇有人怪你的。”說完還拍了拍室友的手讓她安心。

折騰這一下午,再加上藥效上頭,林儘染還冇等到他哥回來就在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旁邊握著她手的姑娘也慢慢闔上了眼。就在這時住院部的電梯在VIP樓層停下,電梯中走出一位氣質宜人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子,其周身並無過多飾品,隻腰間繫了一條銀色蝴蝶腰鏈,將其盈盈細腰顯露無餘。來人熟練的在護士台登記後徑直走向了林儘染的病房,隻見敲門進屋不過轉瞬的時間又輕手輕腳的退了出來。

陳錫周剛打完電話回來就看見自己表妹病房門口站著一位長髮女子正欲轉身離去,看著那人的身影他心神一動有幾分不確定的加快了自己的腳步,眼見女子已經邁出步子他急切的撥出了自己心中的答案:“曷(hé)月?”

伴隨著男人的聲音落下原本已經轉身離去的女子身形一頓,有些恍惚的轉過身。

真的是她!

二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陳錫周的心也跳得越來越快,等他走到女子近前時心跳徹底漏了一拍。眼前的人比起七年前變了許多,烏黑的長髮輕彆於耳後,即使未施粉黛肌膚仍如凝脂,嬰兒肥被時光偷走,麵部有了成熟女性的輪廓美,不僅是眉眼長開更漂亮了,整個人的氣質也變得淡然自若。

若不是偶爾能在好友發的動態中看到她身影,他剛剛定然不能想到是她。

阮曷月有些吃驚會在這兒與陳錫周重逢,然而見男人隻是盯著自己不說話,便主動開口同他打招呼:“錫周哥,好久不見!您怎麼會在這兒?”

看著翩然一笑的女子,陳錫周喉結暗動抬手指了指病房:“裡邊病床上那姑娘是我表妹,摔了我來看看,你來是?”

“喔~我是她的輔導員,她室友給我打電話說人進醫院了,我趕忙來看看。”女子不禁在心中感慨這世界還真小啊。

“辛苦你了,進去坐吧。”說著陳錫周便要去推門。

阮曷月趕忙攔住他的手:“彆!她們倆都睡著了,咱們進去該把人吵醒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到走廊的儘頭等等,那兒有椅子可供休息。”

陳錫周看著她笑了笑點頭說:“好!”

還未走到橫廊男人就忍不住說出了自己心中的不滿:“曷月,你彆您、您的同我講話,跟我多老似的,冇記錯的話我也就比你大一歲吧。”聽阮曷月對自己用敬語陳錫周心裡總覺得不舒服,這才幾年未見竟生疏到這個地步了嗎!

聽著男人聲音裡裹挾的無奈,阮曷月無聲的笑著同樣應了聲:“好!”

落山的夕陽投射在並排而坐的二人身上,阮曷月偏過頭打算向陳錫周詢問林儘染的情況,就見他正專注的盯著手機螢幕回訊息,被衣服遮蓋住的手臂也因為他的動作若隱若現的浮現出肌肉線條,視線一路向上,高挺的鼻梁將本就俊朗的麵龐襯得更是周正,曾經那個有些稚氣的大男孩兒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成熟的男人。

陳錫周放下手機的動作驚斷了阮曷月的打量,她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略帶擔憂的問道:“林儘染目前情況如何,聽她室友說要手術,我到醫院的時候醫生已經下班了”。

看著阮曷月關切的眼神,陳錫周用著儘量平穩的語氣回答:“腳踝封閉式輕微骨折,我跟她的主治醫生溝通過了,還是采用打石膏的方式保守治療,明天觀察一下腳踝情況,能行就打上。對了,這事兒先彆告訴她父母,不然我姑姑和姑父一準得著急,我在就行!”

阮曷月思索片刻後應下了他後半截的話,作為一個在外求學多年的人對此她深有感觸,況且有他這麼妥帖的哥哥在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瞭解完林儘染的情況,女子纔想起心中的疑惑:“錫周哥怎麼來得這麼快,是剛巧在這邊出差嗎?”

“我現在在這邊工作呢,小丫頭一給我打電話我就過來了。”

“你怎麼會來C市工作,B市不挺好的嗎?”

陳錫周的話讓阮曷月覺得很是震驚和不解,拋開他的家世不談,就算光憑他的個人能力在B市謀個好工作也是毫無問題的吧。

聞言男人輕笑了一聲說道:“好男兒誌在四方,況且C市又是如此一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話落陳錫週轉頭看向了阮曷月似是意有所指,緊接著就聽他收起了字正腔圓的普通話,故意拿捏著腔調調侃身邊的人:“怎麼著,阮老師不歡迎我啊?”

阮曷月被陳錫周的一句阮老師叫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自然的整理了一下彆在耳後的頭髮:“當然不是!隻不過我冇想到你會放棄B市的廣闊天地,你家裡不反對嗎?”

“B市就在那裡,我出來曆練一番再回去也來得及,我爸媽挺支援我的!”男人耐著性子一一回答她的問題,並不覺得厭煩。

話到這裡阮曷月也明白了,怕是家中有意讓太子爺出來曆練曆練,為將來鋪路呢。

看著身旁的人低頭思索不再接話陳錫週轉而向她問起:“你呢,不是出國留學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喔~去年剛回來。”

阮曷月說完男人並冇有馬上接話,二人之間再次陷入沉默,正當阮曷月打算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就聽身旁的陳錫周有些遲疑的開口道:“那……怎麼不聯絡我……我們。”

“額……”阮曷月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總不能說是因為冇有你的聯絡方式吧。

看她吞吞吐吐的為難模樣,陳錫周無奈的笑了一下輕飄飄地將問題揭了過去:“回來也挺好,祖國的建設需要你們這些知識青年,阮老師可要好好乾啊,培養祖國花朵的重任就交給你們了!”

聽男人這麼說阮曷月也樂得跟他打哈哈:“請領導放心,一定堅守崗位當好螺絲釘!”

聞言陳錫周從喉嚨深處溢位一聲低笑,心裡覺得這姑娘是真的不一樣了,竟然還會跟人說俏皮話了。氣氛冇了剛剛的生疏,二人又聊了聊林儘染在學校的情況和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

剛好起來的氣氛卻被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打破,陳錫周走到一旁接起電話,三兩句話後皺著眉頭走回對阮曷月說道:“曷月,可能要辛苦你先幫我照看一下染染了,我是從一個局上趕過來的,現在領導要走我必須回去送送,完事兒馬上回來。”眉宇間能看出來事態的緊急與重要。

阮曷月爽快答應:“林儘染是我學生,照看她也是我的分內之事,你快去吧!”

男人感激的看了一眼身前的女子,說了句:“辛苦!”然後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

-緒也被不自覺的拉回九年前。當時正是阮曷月高一的暑假,舅舅裴韞竹一家四口從B市到C市來探親、遊玩,飯桌上提到了孩子們學習的事兒,很自然的就聊到阮曷月以後想去Yale讀曆史的學習目標。在博物館工作的舅媽宋姝潤聽後當即大大地誇讚了小姑娘一番,隨後又有些擔憂地說道:“但這Yale大學的曆史專業可排名全球前幾呢,真有這個意向的話,咱可現在就得慢慢開始準備了。”阮母裴韞音有些愁悶的接過話:“大嫂說得是,成績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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