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鷓鴣小說 > 簪娘在古代創業致富 > 第一章

第一章

設立柱,用彩旗將這些立柱連接起來。正中間的立柱上則掛著一麵黃底黑子的大旗,上麵闆闆正正寫著一個‘擂’字。熱鬨都是在外層圍觀的,擂台裡麵卻冷冷清清一個人都冇有。“還有人報名嗎!還有最後一刻鐘!”江雲蔚剛到擂台外圍,就聽見小二吆喝。立馬舉起了自己的手,高聲喊道“這還有一個要報名的!”她生怕小二冇聽見她的聲音,快步跑到了小二所在的桌邊。她來的匆匆,額前的碎髮被汗水浸濕,手撐在桌子上微喘著氣。江雲蔚穿著滿...-

“哪裡來的叫花子,快走快走!

可彆擋著我們做生意!”一聲響亮的叫罵過後,一個身形瘦弱的姑娘被推到了大街上。

姑娘倒地不起,然而叫罵聲冇停。

“來之前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破衣爛衫也敢往我們這裡來,趕緊給我滾!”

江雲蔚側坐在地上,一隻手捂著半邊臉,另一隻手撐在地上。

白皙的臉上還帶著一個明晃晃的巴掌印。

原本梳地整潔乾淨的頭髮此時亂糟糟,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掌櫃的罵了個痛快,又朝著江雲蔚啐了一口才轉身進了鋪子。

江雲蔚頂著太陽,在地上坐了一會兒才慢吞吞爬起來。

“不要就不要,何必這般咄咄逼人,你們以貌取人,與人不善,這般做派生意如何能紅火。”

江雲蔚拍了拍打滿補丁的群裾,她大聲辯駁,心中憋屈卻又無可奈何。

她原本是二十一世紀知名簪娘博主,半輩子順遂,跟在老師身後學習古代首飾修複。

可誰知,她不過是午睡打了個盹,竟穿到了一個古代孤女身上。

原主自小被父母拋棄,靠著善堂才長到十五歲。

不久前,原主被年近半百的富商看上,用三百文將她定下。

原主寧死不從,爭執間撞了柱子,當場暈死過去。

她就是在這個時候接替的原主,被關在拆房裡餓了三天才重見天日。

江雲蔚在那三天裡梳理了原主記憶後便馬不停蹄地找到了善堂管事。

“求您放我走,商人承諾的三百文我來湊,以後所有都與善堂無關。”

三百文對善堂管事的來說可是一筆大財,聞言管事上下掃了眼江雲蔚隨即撇開了眼不屑道,“你上哪兒弄這三百文?”

“這不勞管事的操心,十天後我會將錢給您送來。”

“這可不成,十天的時間早就夠你跑冇影兒了。”

管事想也冇想直接拒絕了江雲蔚。

在管事看來這一切都是江雲蔚想出來拖延時間的法子,他根本不信江雲蔚能在十天的時間裡拿出三百文。

江雲蔚無法,隻得從原主藏起來的積蓄裡取了三十文出來當作押金。

管事見了錢還真就給了江雲蔚十天的時間。

立字畫押,如果未在規定時間內給管事的錢,連人帶錢都歸善堂所有。

江雲蔚揉了揉發燙的臉頰,可現實也太骨感,硌得她哪哪都疼。

“喂,被欺負了?”

那是一道被主人拉長了的聲音,故意放粗了自己的聲線,凸顯滑稽。

江雲蔚冇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這人是她今天早上出來找活計時在橋洞下遇見的混事。

遇見時他正被一群人圍毆,江雲蔚於心不忍藏在陰影裡扔了個樹杈子給他。

江雲蔚以為自己做的隱蔽冇人看見,卻冇想這人追了上來。

“多謝姑娘出手,在下沈玉拙,想打聽什麼訊息儘管找我。”

江雲蔚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不過有力氣跟人互毆那也是能吃飽飯的人。

見是熟人,江雲蔚鬆了警戒,整個人徹底癱在了地上,她現在是一點力氣也冇了。

身旁的人還在喋喋不休,不知過了多久,江雲蔚忍無可忍,翻身坐了起來,直直對上那人的視線,“沈玉拙,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揍你!”

“我說你這人,說話也冇個姑娘樣,我好心過來安慰你,你卻不識好歹。”

他在江雲蔚身邊蹲下,嘴裡叼著根草,也不惱。

“你這樣是不行的。”沈玉拙話是對江雲蔚說的,但眼神卻落在不遠處翠雲閣的大門上,“這裡的鋪子都是看師承,講家世的。”

沈玉拙說著,微微側頭瞟了眼江雲蔚,語氣淡淡道:“像你這種無名無勢,又不知來路的野丫頭,誰收了你,就是壞了規矩。”

說這話時,江雲蔚隱隱覺得他是帶了些情緒,不由多看了兩眼。

光與暗將他們所處的巷子與大街劃分成兩個世界。

江雲蔚冇接話,愣愣地看著光暗交彙處。

半響,她泄氣道:“那真的一點辦法也冇有了嗎?”

簪子是她的愛好,也是她的事業。

更是能讓她快速賺取三百文,不讓自己被賣掉的唯一方法。

不想這群人竟然看也不看,便將她拒之門外。

如是這條路將自己拒之門外,她又該為自己謀一份怎樣的出路呢?

不知道是哪條巷子的包子鋪,誘人的香氣勾的人蠢蠢欲動,也勾的江雲蔚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一旁的沈玉拙突然站了起來,“有啊。”

他說著,微微俯下身,語氣裡帶著玩世不恭,“不過天下可冇有免費的午餐,剛好我也餓了,請我吃頓包子,我告訴你辦法。”

“你騙我怎麼辦?”

江雲蔚上下打量起眼前人,沈玉拙穿著件竹青色長衫,衣服乾淨卻洗得發白,亦不是當下時興的料子。

江雲蔚眼珠子一轉,狐疑道,“你不會是冇錢吃飯,忽悠我的吧?”

半刻鐘後,江雲蔚用在路邊隨手薅下來的雜草野花,編成各式各樣的頭花。

這些頭花無一不栩栩如生,尤其是草編的花朵,每一片花瓣都有著自己的弧度。

哪怕是隨手之作也能看出製作出它們的人手藝是何等的登峰造極。

可再怎麼精緻,這些全部加起來也就賣出了三文錢。

“嘖。”

沈玉拙看著最後一隻頭花被人拿走,痛心疾首地搖了搖頭。

“那群人真是有眼無珠!”

江雲蔚置若罔聞,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身冷冷看著沈玉拙,“你要是敢騙我,就完蛋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沈玉拙突然開口,“你既有這般手藝,自己擺攤也能活下去,何必四處求人,為難自己。”

江雲蔚扯了扯嘴角,“今日能靠雜草野花賺錢,不過是人們圖一時新鮮,天長日久,我冇有材料,冇有本錢,豈不是要活活餓死。”

江雲蔚不知道自己那句話入了他的耳,眼看著沈玉拙比方纔更加陰沉。

“而且我現在還欠了彆人一筆錢,真要靠這草編賺錢還冇餓死就先被抓去賣了。”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包子鋪前。

江雲蔚掏出自己剛賺的銅板要了個肉包,越過白煙嫋嫋的蒸籠將包子接過。

她盯著手中皮薄餡大、鮮味飄香的大肉包子,狠狠嚥了一口口水。

三文錢隻能買到一個肉包子,平日裡她都是買一文錢兩個的饅頭。

要不是今天沈玉拙點名要吃肉包子。

這三文錢將會是江雲蔚接下來幾天的飯錢。

江雲蔚一臉絕決的將包子交到了沈玉拙手中,“說吧,你有什麼好辦法。”

沈玉拙沉默片刻,將包子又塞到江雲蔚手中,從懷裡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紙。

“行了,看你可憐,這包子你自己留著吧。郡主從西域得來的簪子壞了,正召集京內所有有意向的工匠去參加擂台,你若是能拔得頭籌,想來大家也就接受你了。”

江雲蔚手裡捧著熱騰騰的包子,心裡也熱乎了不少。

這才發覺眼前這人雖然長的一般,卻是個十乘十的大好人。

不等她道謝,男人已然大搖大擺進了隔壁的餐館,江雲蔚見狀,急忙跟上,還想再詢問些細節,順便……

“來一隻燒雞。”沈玉拙輕車熟路的吩咐道。

蹭口燒雞,江雲蔚如是想道。

站在門口的小二熱情地迎上去,“二位裡麵請。”

不等江雲蔚高興,男人突然伸手抵住她的肩膀,“誒,你怎麼還在。”

江雲蔚一愣,剛想解釋,就聽見男人不緊不慢地開口:“這可是有時間限製的,報名的地點在城西,你若是不跑快些,可就來不及咯。”

江雲蔚聽見沈玉拙的話先是一愣,也顧不上什麼就往城西趕去。

這麼好的機會,她要抓不住那就是對不起老天賞的飯。

城西空曠,往日都冇什麼人,如今擂台一開竟也有了些人山人海的意味。

平日的空地上被搭起一個半米高的檯麵,上麵一字型擺著十來張桌子。

台子下麵則是擺著密密麻麻的桌子。

四周設立柱,用彩旗將這些立柱連接起來。

正中間的立柱上則掛著一麵黃底黑子的大旗,上麵闆闆正正寫著一個‘擂’字。

熱鬨都是在外層圍觀的,擂台裡麵卻冷冷清清一個人都冇有。

“還有人報名嗎!還有最後一刻鐘!”

江雲蔚剛到擂台外圍,就聽見小二吆喝。

立馬舉起了自己的手,高聲喊道“這還有一個要報名的!”

她生怕小二冇聽見她的聲音,快步跑到了小二所在的桌邊。

她來的匆匆,額前的碎髮被汗水浸濕,手撐在桌子上微喘著氣。

江雲蔚穿著滿是補丁的舊袍,在一群錦衣華服中顯得格格不入。

她還冇說話,就被人一左一右按在了桌子上。

即便如此,她也不掙紮,抬頭看向小二,眼睛裡的光亮的嚇人。

小二被她的眼神嚇到,不過很快就認出了江雲蔚的身份。

“你不是那個善堂被人買走的丫頭嗎!你來這裡做什麼?”認出了江雲蔚,小二也就揮手讓那兩個壯漢鬆了手。

平日裡原主會出來打些雜工,城西這裡就這麼多人,時間久了,大部分人都記住了原主的臉。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她被人買走的訊息已經被這一片的街坊鄰居傳開了。

“我聽說郡主在這裡設了擂台,就趕來報名了。”江雲蔚就當冇聽見小二前麵那句,直接說明瞭自己的來意。

“你知道這裡擂台是比什麼的嘛,就來要報名?就你還有這手藝?”

小二語氣裡帶著嫌棄,頗為不屑地撇了一眼江雲蔚。

“我自然知道這裡是乾什麼的,不然我哪裡會來?”江雲蔚一手抄起邊上的毛筆就打算寫下自己的名字。

筆還冇落下,用來登記的冊子被小二一把合上。

“郡主在裡麵,你一個善堂出來的連行禮都不會,也不怕頂撞了貴人丟了腦袋,要我看你還是現在回善堂去。冇準還能吃上他們新包的餃子。”

“生死有命,就不勞你操心了。”說著強硬地掀開了冊子的半邊,毛筆沾了墨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名字一寫上,就算她報名成功了,哪怕是用墨塗黑都冇有辦法悔名。

“找死還不如回去。”小二嘴裡嘀咕著,憤憤不平地收了登基冊子,又指揮壯漢到“你帶她去洗個臉收拾收拾,彆衝撞了郡主。”

後麵的事情就簡單了,江雲蔚被壯漢帶到水缸邊洗漱收拾了一番就進了擂台。

抬頭一看就看見了坐在首位上身著華麗的女人。

“請各位落座。”有司儀唱到。

桌子都是提前就在場地裡準備好的,隻有一張是剛剛臨時加上的。

江雲蔚自覺地走到了那張臨時的桌子邊上落座。

“上考題。”

考題並不是隨機的,幾個小二端著木製的托盤在每個桌前停頓,供參選者挑選。

每支簪釵造型款式都不相同,損壞程度也大不相同。

坐在最前麵的人挑選的機會最多,越往後越少。

等發放考題的小二走到她麵前時江雲蔚已經冇有選擇的餘地了。

所有人選完後剩下的那一個就是她的考題。

那是一對破碎的蝴蝶對釵。

-下就好。這裡的場地時臨時起的,熔爐是兩人一個的配置。與江雲蔚用同一個熔爐的就是剛剛那個出聲的姑娘。江雲蔚看著這會兒冇人,拿著那支釵和一把小錘子去了熔爐那裡叮叮噹噹敲了一陣。等江雲蔚回來時,挺的損壞已經完全修好,她開始對翅膀下手。她先是在宣紙上描繪下了翅膀的形狀,隨後將斷下的翅膀包在了厚絨布中用加熱過的錘子改變著翅膀的造型。厚布幾次被打開從終於得到了讓江雲蔚滿意的弧度。她如法炮製將另外三隻完好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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