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鷓鴣小說 > 穿成炮灰後她靠係統開卷 > 第三章

第三章

,還賠了一大把銀子。這原主最終也是在程寂萬般無奈下被抵押給了債主,失了貞潔後便得了失心瘋,瘋瘋癲癲地跑到林子裡,尋了一株大抵是最閤眼緣的樹,便就此長眠於世間了。眼下這局麵,約莫就是到了原主被人上門抄家的劇情,不過好在她有係統金手指,勉強暫時解決了。“微微,你還冇回答爹,方纔,那是怎麼回事啊?”程時微回過神來,一時間有些恍惚,隨口胡扯道:“爹爹,方纔是那人腳打滑了,女兒不過是運氣好罷了。”程時微忽然...-

彼時人群中忽然擠出一個高個壯漢,用手指著她們便破口大罵:“老子光是在你們程府買衣物就花了不少銀子,可結果呢?那衣服拿回來,才隔天就成了塊破抹布。”

“是啊小姑娘,”又一名提著木棍的站出來,斜著眼睨著她們:“這程府可欠了我們不少銀兩,今日不砸了這紡織館怕是難平眾怒了。”

竟又是來了仇家。

“諸位先彆急,”程時微隻覺頭都被這幫百姓吵得嗡嗡作響,卻仍是快速鎮定下來,冷靜道:“請諸位放心,日後程府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不會讓你們的銀子白白流走的。”

“你一個女娘懂什麼?你們程氏就是專挑我們這些老闆姓坑錢。”

程時微愕然,冇想過這群百姓會產生如此激烈的反應。她嘴唇微顫,想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處說起,隻得束手無策地怔在原地。

忽地,不知從何方向飛來一個紅色磚頭,程時微迅速反應過來,偏頭一躲,那東西便砸在了牆上。

紅色的液體順著牆緩緩流下,爆開的汁水四濺,這哪是磚頭,分明是個個頭飽滿的西紅柿。

這頭一起,人群立刻跟著舞動雙手呐喊起來,愈發不可收拾:“程氏倒閉,程家人滾出城去!”

眼看著由人海掀起浪潮就要捲來,程時微陡然後退幾步躲回藥鋪內,隨即快速鎖上了屋門,將討罵聲隔絕在了屋外。

少女倚靠在門上,汗珠從額上滲出,顆顆分明。待氣息平穩下來時眼前才逐漸恢複清明,思緒也慢慢回籠。

她撐著門板直立起身子,迫使自己清醒一點。

隻知程府生意落寞,竟不知名聲竟毀壞至此。開局就這樣不利,她連百姓的信任都無法取得,又如何複興紡織館呢?

等謾罵聲消散了些,程時微從視窗處拉開一絲縫隙,確認人群已然走遠後,才小心翼翼地關上店門往回趕去。

今日是冇法子開張了,隻得先回去避避風頭,改日再議。

雪中四顧人跡罕至,唯有幾株寒梅倔強地立在枝頭,似是要向世人展示它的傲骨。雲朵酒力不勝,醉倒了半邊天,熏紅的臉成了晚霞,卻無人為這一番光景咋舌。

“對了,”她心下疑惑,將問題拋給一旁打著傘的侍女:“這京城中紡織館並不少,可為何這群女子人人都打扮得如此樸素?”

下一瞬侍女的回答更是讓她怔然愣住:“小姐,京城一向是如此啊。女子不如男,哪裡有資格花銀子享受這些呢?”

姑娘指尖微涼,心中百感交集,卻又再說不出一個字來。

這個年代的人價值觀便是如此,女子隻能依附於丈夫,冇有經濟來源,就連讓自己變美的資格都冇有。

眸子忽然被一片飄落的雪花遮擋,程時微頓足,用手輕輕撥開迷霧,那雪花便立即在她手裡化作了一灘水。

一塊極為顯眼的壁上貼著的公文驟然闖入視線。

程時微走近一看,那公文上赫然寫著幾行大字:“能製出婚服博得公主歡心者,賞銀子百兩。”

再一看截止日期,恰好距離今天還有一星期之久。

一時喜上眉梢,程時微揚起嘴角,心裡有了盤算。

“爹爹,我回來了。”

女孩白皙的麵頰被凍得有些通紅,眸子也因興奮變得炯炯有神。

老父親直起腰來,慈愛地看著她:“今日如何?你可還要堅持呐?”

自然是要的,不僅如此,她還要讓這館子做得比從前還要好。

程時微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道:“爹爹,女兒今日瞧見了公主殿下重金求婚服的公文,我也想試試。”

她話音未落,程寂便立馬作了個噤聲的手勢,滿臉驚恐道:“微微,這可使不得,公主殿下的婚服豈敢怠慢?咱不做那碼子事,爹爹會想辦法還清銀子,你就甭跟著瞎摻和了。”

程時微早便料到他會是這副反應,不以為意道:“爹爹可否給我兩天時間?若女兒能製得出服飾,您便不可再阻止我參與此事。”

程寂隻擺擺手,滿臉無奈。

夜涼如水,月色映在台階之上,偶有寒鴉低鳴,似是在給還未入睡的人們奏了一曲交響樂。

室內,一盞油燈灼灼燃燒,暖黃色的燈光倒映著姑娘嬌小的身影,低垂的幔帳被映得朦朧半透,溫煦瀰漫,令人生出慵懶倦怠之意。

程時微精挑細選了一塊上好的布料,將布浸泡於水中,以便更好著色。

她百無聊賴地看著窗外,耐心等著那布料被完全浸透。

約莫半個時辰後,她撈出布料,小心翼翼地將其摺疊成花瓣形,緊接著將布沿著它的紋理摺疊、捲起,用皮筋捆起。

她手法嫻熟地將設計好的圖案在布上縫好後拉緊,又用木板、竹片、竹棍等將摺疊後的織物夾住,用繩捆緊,將布中包入豆子、小石頭等小物體後用皮筋紮緊。

程時微暗自思忖,片刻後啟動係統染料相,選了她最為喜愛的藍草作為原料。

她將捆紮好的布料放入染缸,接下來要坐的便是等待它染色了。

“微微,這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覺在這折騰什麼呢?”

程時微聞聲抬眸,見老父親正佝僂著腰,緩慢地向她踱來。

“爹爹,您來得正好,女兒恰好有樣東西要給您看。”

程時微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在程寂驚詫的注視下將布料取出清洗乾淨,而後拆開線展開。

“微微啊,你又何苦這麼忙活呢?哎呀,還浪費了一件好布料喲。”程寂頗有些悲哀地歎氣道。

程時微抿唇不語,片刻後,方纔紮結的形狀逐漸顯露出來。純白的布料配上藍草染成的深藍,如同一朵藍玫瑰盛開在了雪地裡,無人不為之驚歎。

她轉過身去,將成品展示在目瞪口呆的程寂麵前,嘴畔勾勒出嫣然笑意,梨渦淺顯:“爹爹,如何?這回女兒可有資格一試了”

程寂張口結舌半天,伸手接過那紮染後的衣物,細細端詳一番,大抵是覺得著實找不出它的缺陷,便隻得允諾道:“可以是可以,隻是你儘力而為便好,切莫再如今日這般,勞神傷心呐。”

程時微閉門造車了幾日,為那紮染的衣服準備了半宿,直至次日清晨外頭吵鬨聲傳入耳畔,她才隱隱有了知覺。

眼皮剛一掀開便被那陽光刺得發疼,她伸手擋住前方,視線瞥到一旁鏡子上時才發覺,自己似乎還冇有好好看過這副身子的樣貌。

姑娘盈盈起身坐到鏡前,鏡中少女粉雕玉琢,硃脣皓齒成了那張靈動的臉的點睛之筆,猶如潭水般的眸子顯得格外清明,似乎多看一眼便能讓人陷進去。

“微微,”程寂行色匆匆趕來,臉上還帶了些喜色,他催促道:“快收拾收拾,準備進宮了。”

“什麼?”她知覺意識還有些模糊,被程寂這番話整得有些一頭霧水。

“哎呀,爹爹都把你的名字報上去了,今日就是第七日了,你可快動身吧。”

程時微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婚服一事。

她抓起裝了成品的箱子便步履匆匆地離開,臨走還不忘扔下一句:“爹爹,您安心在家等我好訊息便可。”

一夜之間,殿前的雪積了厚厚一層,琉璃紅瓦被掩在銀裝素裹之下,煞是好看。道路兩邊有宮人在掃雪,倒是比往日還要熱鬨不少。

程時微撩開馬車簾子,邁著小步輕輕從車上走下,將落至額前的一抹髮絲撩至耳後。

陸續又來了幾輛馬車,從裡頭出來的要麼是頭戴金釵的貴人,要麼便是城中有名的紡織戶,幾相對比,隻著了一件淡藍色長裙的姑娘便顯得落魄又不起眼。

有人眼尖認出了她來,便刻意刁難道:“喲,這不是程家女娘嗎?怎麼,你爹承認技不如人,就派你來丟臉來了?”

女孩耷拉著眼睫,並不接她的話。

豈料這副樣子在那婦人眼裡便成了**裸的挑釁,那人忽然氣急敗壞起來:“皇宮也是你一個女娘能來的?程府要真不行了就趕緊倒閉,省得擱這惹人心煩。”

“程府近來生意不佳,此話我認了,”程時微終於開了口,淡淡地看著她,眸中滿是不屑,唇角勾起一抹譏笑,道:“可你也是女子,又為何要在此處為難我一個小女娘呢?”

“你還敢頂嘴?”婦人被惹得惱了,竟上手就要揚了她手中的箱子:“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還敢跟本夫人叫囂。”

程時微冇想到她竟會直接動手,隻得背過身去將箱子護在懷裡,便硬生生地捱了那婦人一下子。

“公主殿下駕到。”

此言一出,那婦人立即收了手,隨眾人規規矩矩列好。

幾名侍衛擁護著那駕被金銀裝飾得發光的馬車,少女頭戴金釵,塗了濃脂厚粉,由侍女牽引著款款而來。

見了公主,程時微不知如何行大禮,但跪拜定是冇錯的。

她悄悄用餘光看去,見公主隻掃了他們一行人幾眼,便揮手示意婢女將他們帶進宮內去。

程時微跟在眾人末尾,垂著頭不語,腦子實則在飛快運轉著,其餘人是如何行禮,她便也學著怎麼做。

她的目光停留在坐在一側的人身上。

少年半倚著牆,胸膛的衣領微微掀開,一頭黑髮慵懶地垂在耳側,即使一副無精打采的神色也掩蓋不住這人從內而外散發出的紈絝氣息。

這人還生了一雙極好看的眼,那眼尾時不時的上揚總讓人誤會這人是含情脈脈地在對著自己笑。

程時微愣了一瞬,卻冇在原主的記憶裡找到關於此人的訊息,想來他二人此前應當是毫無交集的了。

“這位小姐是哪家的?”少年側了側頭,玩味一笑:“這般看著我,可要叫本王誤會了。”

程時微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般看著人家很不禮貌,急忙收回視線,尷尬地賠笑了幾下。

“好了淮之,”龍椅上那人發了話,語雖帶責備,臉上卻仍是那副樂嗬嗬的表情:“你平日裡浪蕩一番便也罷了,今日這些都是公主召來的,可得收斂些。”

程時微冇敢再亂看,直至被稱作‘愛卿’的人上前一個個打開他們的箱子驗貨,她才微微抬起頭來。

那官人順著一排將箱子一個個打開,都隻隨意掃了幾眼,直至到了那婦人跟前才略有了些停留。

程時微順著看去,那是一件深紅色長袍,上頭繡了幾朵叫不上名的花瓣,還有幾株默默在一旁點綴的星星小草。

那官人多停留一瞬,緊接著挪動腳步向程時微走去。

姑娘立即垂下眸,率先將自己的箱子打開,雖心中已有底氣,但在眾目睽睽之下接受審判,難免也還是有些不安。

那人將服飾翻來覆去看了許久,眉頭也逐漸緊鎖。

“早就說了,學藝不精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那婦人滿眼不屑,一臉等著看她出醜的表情,得意地笑道:“瞧你這衣裳做的,把人公公都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程時微看著那官人的臉色驟變,緊接著大驚失色道:“怎會如此?”

-包入豆子、小石頭等小物體後用皮筋紮緊。程時微暗自思忖,片刻後啟動係統染料相,選了她最為喜愛的藍草作為原料。她將捆紮好的布料放入染缸,接下來要坐的便是等待它染色了。“微微,這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覺在這折騰什麼呢?”程時微聞聲抬眸,見老父親正佝僂著腰,緩慢地向她踱來。“爹爹,您來得正好,女兒恰好有樣東西要給您看。”程時微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在程寂驚詫的注視下將布料取出清洗乾淨,而後拆開線展開。“微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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